柳臺臨新堰,樓堞相重複。窈窕鳳皇姝,傾城復傾國。
與國賢良夜歌二首 其一。唐代。張柬之。 柳臺臨新堰,樓堞相重複。窈窕鳳皇姝,傾城復傾國。
張柬之(625年-706年),字孟將,漢族,唐朝襄州襄陽人。唐朝名相,詩人。張柬之中進士後任清源丞。689年以賢良徵試,擢爲監察御史。後出任合州、蜀州刺史、荊州長史等職。狄仁傑向武則天舉薦,武則天提升爲洛州司馬。不數日,狄仁傑再薦之,稱其「可爲宰相,非司馬也。」遂得以升爲秋官侍郎,過了一段時間又得姚崇推薦,於是升任宰相。神龍元年(705年)正月,張柬之與桓彥范、敬暉等乘武則天病發動政變,復闢唐朝。因功擢天官尚書,封漢陽郡公,後升爲漢陽王。不久,遭武三思排擠,被流放邊疆。張柬之被流放瀧州,氣憤致死。時年八十二歲。 ...
張柬之。 張柬之(625年-706年),字孟將,漢族,唐朝襄州襄陽人。唐朝名相,詩人。張柬之中進士後任清源丞。689年以賢良徵試,擢爲監察御史。後出任合州、蜀州刺史、荊州長史等職。狄仁傑向武則天舉薦,武則天提升爲洛州司馬。不數日,狄仁傑再薦之,稱其「可爲宰相,非司馬也。」遂得以升爲秋官侍郎,過了一段時間又得姚崇推薦,於是升任宰相。神龍元年(705年)正月,張柬之與桓彥范、敬暉等乘武則天病發動政變,復闢唐朝。因功擢天官尚書,封漢陽郡公,後升爲漢陽王。不久,遭武三思排擠,被流放邊疆。張柬之被流放瀧州,氣憤致死。時年八十二歲。
歸來。明代。楊士奇。 歸來語向誰,白髮故交稀。滿目亭臺好,傷心俗化微。慌迷攜鶴徑,慚過釣魚磯。童子何知我,猶嗤舊素衣。
投壺。宋代。劉子翬。 暇日賓月集,投壺雅戲同。傍觀驚妙手,一失廢前功。禮盛周垂憲,詞誇晉起戎。區區論勝負,轉眼事還空。
春日賜金園間居即事。清代。張廷玉。 溪流曲曲繞柴門,石作屏風樹作垣。每與野人臨水坐,梅花香裏話君恩。
留臺掌後大司徒,六府修明五典敷。弘濟艱難承運泰,坐籌部伍息庚呼。
姬公未是明農日,疏傳先懷止足圖。人望九章嗟信宿,駕還三徑理荒蕪。
蔥青樹長雙條玉,長白山儲千裏駒。雖以傳經存晚計,更須調鼎向天衢。
九重正想夔龍佐,四字爭思霖雨濡。眉壽即今將指使,霞觴端與鶴書俱。
大司徒白翁畢老先生蒙恩予告敬賦。。潘光祖。 留臺掌後大司徒,六府修明五典敷。弘濟艱難承運泰,坐籌部伍息庚呼。姬公未是明農日,疏傳先懷止足圖。人望九章嗟信宿,駕還三徑理荒蕪。蔥青樹長雙條玉,長白山儲千裏駒。雖以傳經存晚計,更須調鼎向天衢。九重正想夔龍佐,四字爭思霖雨濡。眉壽即今將指使,霞觴端與鶴書俱。
東風艷艷桃李松,花園春入屠酥濃。龍腦透縷鮫綃紅,鴛鴦十二羅芙蓉。
盈盈初見十五六,眉試青膏鬢垂綠。道字不正嬌滿懷,學得襄陽大堤曲。
阿母偏憐掌上看,自此風流難管束。鶯啄含桃未咽時,便會郎時風動竹。
日高一丈羅窗晚,啼鳥壓花新睡短。膩雲纖指擺還偏,半被可憐留翠暖。
淡黃衫袖仙衣輕,紅玉欄幹妝粉淺。酒痕落腮梅忍寒,春羞入眼橫波艷。
一縷未消山枕紅,斜睇整衣移步懶。才如韓壽潘安亞,擲果竊香心暗嫁。
小花靜院酒闌珊,別有私言銀燭下。簾聲浪皺金泥額,六尺牙牀羅帳窄。
釵橫啼笑兩不分,歷盡風期腰一搦。若教飛上九天歌,一聲自可傾人國。
嬌多必是春工與,有能動人情幾許。前年按舞使君筵,睡起忍羞頭不舉。
鳳凰簫冷曲成遲,凝醉桃花過風雨。阿盈阿盈聽我語,勸君休向陽臺住。
一生縱得楚王憐,宋玉纔多誰解賦。洛陽無限青樓女,袖籠紅牙金鳳縷。
春衫粉面誰家郎,只把黃金買歌舞。就中薄倖五陵兒,一日冷心玉如土。
雲零雨落正堪悲,空入他人夢來去。浣花溪上海棠灣,薛濤朱戶皆金鐶。
韋皋筆逸玳瑁落,張佑盞滑琉璃乾。壓倒唸奴價百倍,興來奇怪生毫端。
醉眸覷紙聊一掃,落花飛雪聲漫漫。夢得見之爲改觀,樂天更敢尋常看。
花間不肯下翠幕,竟日烜赫羅鵰鞍。掃眉塗粉迨七十,老大始頂菖蒲冠。
至今愁人錦江口,秋蛩露草孤墳寒。盈盈大雅真可惜,爾身此後不可得。
滿天風月獨倚闌,醉岸濃雲呼佚墨。久之不見予心憶,高城去天無幾尺。
斜陽衡山雲半紅,遠水無風天一碧。望眼空遙沈翠翼,銀河易闊天南北。
瘦盡休文帶眼移,忍向小樓清淚滴。
答盈盈。宋代。王山。 東風艷艷桃李松,花園春入屠酥濃。龍腦透縷鮫綃紅,鴛鴦十二羅芙蓉。盈盈初見十五六,眉試青膏鬢垂綠。道字不正嬌滿懷,學得襄陽大堤曲。阿母偏憐掌上看,自此風流難管束。鶯啄含桃未咽時,便會郎時風動竹。日高一丈羅窗晚,啼鳥壓花新睡短。膩雲纖指擺還偏,半被可憐留翠暖。淡黃衫袖仙衣輕,紅玉欄幹妝粉淺。酒痕落腮梅忍寒,春羞入眼橫波艷。一縷未消山枕紅,斜睇整衣移步懶。才如韓壽潘安亞,擲果竊香心暗嫁。小花靜院酒闌珊,別有私言銀燭下。簾聲浪皺金泥額,六尺牙牀羅帳窄。釵橫啼笑兩不分,歷盡風期腰一搦。若教飛上九天歌,一聲自可傾人國。嬌多必是春工與,有能動人情幾許。前年按舞使君筵,睡起忍羞頭不舉。鳳凰簫冷曲成遲,凝醉桃花過風雨。阿盈阿盈聽我語,勸君休向陽臺住。一生縱得楚王憐,宋玉纔多誰解賦。洛陽無限青樓女,袖籠紅牙金鳳縷。春衫粉面誰家郎,只把黃金買歌舞。就中薄倖五陵兒,一日冷心玉如土。雲零雨落正堪悲,空入他人夢來去。浣花溪上海棠灣,薛濤朱戶皆金鐶。韋皋筆逸玳瑁落,張佑盞滑琉璃乾。壓倒唸奴價百倍,興來奇怪生毫端。醉眸覷紙聊一掃,落花飛雪聲漫漫。夢得見之爲改觀,樂天更敢尋常看。花間不肯下翠幕,竟日烜赫羅鵰鞍。掃眉塗粉迨七十,老大始頂菖蒲冠。至今愁人錦江口,秋蛩露草孤墳寒。盈盈大雅真可惜,爾身此後不可得。滿天風月獨倚闌,醉岸濃雲呼佚墨。久之不見予心憶,高城去天無幾尺。斜陽衡山雲半紅,遠水無風天一碧。望眼空遙沈翠翼,銀河易闊天南北。瘦盡休文帶眼移,忍向小樓清淚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