燒痕慘淡帶昏鴉,數盡寒梅未見花。
譯文:黃昏裏一羣烏鴉飛臨,帶起點點慘淡的燒痕,舉目不見半朵春花,且把枝枝寒梅數盡。
注釋:燒痕:火燒後留下的痕跡,實指火耕。慘淡:陰暗、悽慘。
回雁峯南三百裏,捕蛇說裏數千家。
譯文:北望大雁回還的回雁峯,三百裏中煙靄蔥蘢,數千戶野居的人家,捕蛇的生涯急急匆匆。
注釋:回雁峯:在湖南衡陽。傳說北來大雁到此處停息,其南爲永州。捕蛇說:柳宗元在永州時寫有《捕蛇者說》,此代永州城。
澄江繞郭聞漁唱,怪石堆庭見吏衙。
譯文:一條大江繞城而過,幾支漁歌聲音朦朧,南冬百年頭蘞韻窀禱,還掩映在怪石之中。
注釋:澄江:清澈的江水,當指愚溪。郭:外城。
昔日愚溪何自苦,永州猶未是天涯。
譯文:當年的子厚何必興嘆,永州並不算地角天邊。
注釋:愚溪:在零陵西南,東北流入瀟水。柳宗元謫居永州時自號愚溪,此即指柳宗元。天涯:喻作者此行的目的地安南。
詠永州。元代。陳孚。 燒痕慘淡帶昏鴉,數盡寒梅未見花。回雁峯南三百裏,捕蛇說裏數千家。澄江繞郭聞漁唱,怪石堆庭見吏衙。昔日愚溪何自苦,永州猶未是天涯。
黃昏裏一羣烏鴉飛臨,帶起點點慘淡的燒痕,舉目不見半朵春花,且把枝枝寒梅數盡。
北望大雁回還的回雁峯,三百裏中煙靄蔥蘢,數千戶野居的人家,捕蛇的生涯急急匆匆。
一條大江繞城而過,幾支漁歌聲音朦朧,南冬百年頭蘞韻窀禱,還掩映在怪石之中。
當年的子厚何必興嘆,永州並不算地角天邊。
燒痕:火燒後留下的痕跡,實指火耕。慘淡:陰暗、悽慘。
回雁峯:在湖南衡陽。傳說北來大雁到此處停息,其南爲永州。
捕蛇說:柳宗元在永州時寫有《捕蛇者說》,此代永州城。
澄江:清澈的江水,當指愚溪。郭:外城。
愚溪:在零陵西南,東北流入瀟水。柳宗元謫居永州時自號愚溪,此即指柳宗元。
天涯:喻作者此行的目的地安南。
參考資料:
1、王英志選注.元明清詩詞選:太白文藝出版社,2004年05月:14
2、呂晴飛,李觀鼎主編.中國曆代名詩今譯:中國婦女出版社,1991年04月:1057
永州一帶在宋末元初經歷了多次戰亂。元王朝統治者還實行民族分化政策,把全國各族人分爲四等,地位最低下的是「南人」。永州一帶的人民當然也被列爲「南人」,從而受到的壓迫和剝削也更殘酷。至元二十九年(1292年),時任出使安南(今越南)副使的陳孚,途中曾遊覽永州,創作了此詩。
參考資料:
1、張澤槐編著.名人與永州:方誌出版社,2008.12:103
湖南永州在古代被稱爲僻遠之地,屬於南荒。旅行到這樣一個地方,騷人墨客就倍增惆悵。陳孚的這首詩,卻有一個特點,就是結合了柳宗元的經歷、詩文來寫,其中有景有情,也寄寓了自身的感慨。結合柳宗元的詩文寫,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永州的歷史文物並無馳名於世的記載,只因有了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被貶到永州,寫下了《永州八記》等遊記文而令永州在中國文學史上佔一席地。所以陳孚就以他爲吟詠的對象了,既寫永州所見,也寫柳宗元其人。
這是一首懷古之作。前六句着力描寫永州蠻荒的景物,而後兩句則突然轉折,和前面的描寫形成鮮明的對比,整首在結構章法上和李白的《越中覽古》頗爲相似,不過李白詩是七絕,此詩是七律。永州是古老而又荒僻貧苦的地區,郊野可看到火燎後的痕跡,黃昏時分有烏鴉繞樹三匝、擇枝而棲的景象。這裏雖有梅樹,可是還未綻蕊開花,而著名的衡陽回雁峯距離永州卻有三百裏之遠。永州小城有江水繞城而過,黃昏之際可聽到漁舟唱晚的欺乃之音;而小小的衙門卻有壘石成堆,使得庭院狹窄可笑。在這樣一個地方,柳宗元滯留其間,做一個冷官,無怪他藉選擇愚溪山丘以築室,寫《愚溪對》以自怨自艾了。陳孚想到這裏,不禁既同情柳宗元的際遇,又惋惜他的衰頹:「何必太過自苦呢?永州雖遠,比之天涯海角,畢竟聊勝一程啊!」
柳宗元被貶南荒,曾有「從此憂來非一事,豈容華髮待流年」(《嶺南江行》)、「非是白蒴洲畔客,還將遠意問瀟湘」(《得盧衡州書因以詩寄》)、「一身去國六千裏,萬死投荒十二年」(《別舍弟宗一》)、「春風無限瀟湘意,欲采蘋花不自由」(《酬曹侍御過象縣見寄》)的吟詠,可見他的牢愁與痛苦是如何深沉。而陳孚抒發的「永州猶未是天涯」,也不過是自我慰藉而已,其實他自己也感到非常荒寒寂寞。
這首詩充分反映了元初永州一帶的蕭條慘淡景象,陳孚詩中的詩句「燒痕慘淡帶昏鴉,數盡寒梅數枝花」,正是當時永州慘淡景象的真實寫照。因此,這首詩也成爲研究當時永州經濟社會情況的重要史料。
陳孚(生卒年不詳),海南省海口市瓊山區人。宋慶曆間(1041~1048),嘗從郡守建陽宋貫之學。由是登第,鄉人慕之,始習進士業,瓊人舉進士自孚始。被祀爲瓊州府鄉賢。 ...
陳孚。 陳孚(生卒年不詳),海南省海口市瓊山區人。宋慶曆間(1041~1048),嘗從郡守建陽宋貫之學。由是登第,鄉人慕之,始習進士業,瓊人舉進士自孚始。被祀爲瓊州府鄉賢。
懷李芋仙。清代。張廷壽。 一瓣空同奉,清吟每夢君。西窗曾話雨,東野願爲雲。溫卷人前許,鬮題酒後分。申江三百裏,未使斷知聞。
垤鸛何翩翩,頗與鶴同類。秦人羅致之,憐愛無不至。
固無警露姿,實有乘軒貴。羽毛已鮮澤,習性亦驕恣。
秦人既鶴呼,鸛亦鶴自謂。忽逢浮丘伯,借之乘謁帝。
長鳴玉陛前,帝怪鸛音異。敕令擊殺之,下充膳夫饋。
浮丘報秦人,秦人方自愧。爲誡畜禽家,畜禽辯真僞。
垤鸛。明代。守仁。 垤鸛何翩翩,頗與鶴同類。秦人羅致之,憐愛無不至。固無警露姿,實有乘軒貴。羽毛已鮮澤,習性亦驕恣。秦人既鶴呼,鸛亦鶴自謂。忽逢浮丘伯,借之乘謁帝。長鳴玉陛前,帝怪鸛音異。敕令擊殺之,下充膳夫饋。浮丘報秦人,秦人方自愧。爲誡畜禽家,畜禽辯真僞。
華人以娼爲敗風,東人以娼作奉公。王家徵稅夜夜同,公娼廳事明燈紅。
插花盈頭髮一蓬,花布裹身舞氋氃。貼腰作褥繫腰後,人各一端搖玲瓏。
比目交頸記點鐘,無遮、無礙雌與雄。從此煙花添故事,不須羞澀如吳儂。
公娼行。。洪繻。 華人以娼爲敗風,東人以娼作奉公。王家徵稅夜夜同,公娼廳事明燈紅。插花盈頭髮一蓬,花布裹身舞氋氃。貼腰作褥繫腰後,人各一端搖玲瓏。比目交頸記點鐘,無遮、無礙雌與雄。從此煙花添故事,不須羞澀如吳儂。